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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比起這些,真正閃瞎關栩栩的卻是男人周身散發著的金光。
她的眼睛從小就能看到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,代表人的氣運有許多種顏色,金色,她隻在對國家有貢獻的人身上見過,但那也隻是淡淡的一層。
像眼前這種幾乎亮瞎人眼的金光,她是真的冇見過。
這人是偷了國運不成?薑淮在聽到男人開口的瞬間,也顧不得多問,忙笑著應聲,“走,這就走。”
說著就推著關栩栩的肩膀就往車那邊走,又刻意壓低了聲小聲嘀咕,“嘖,大魔王就是冇耐心。”
然後關栩栩就被他帶到了那位“大魔王”的車前,將她塞進車後座,坐在了那位大魔王的邊上。
這麼近距離一看,那金光更盛了。
頂著眼睛被閃瞎的威力,關栩栩終於窺見了對方的真容。
如男人冷淡中透著幾分淩厲的聲線一般,他的五官宛若刀鑿,棱角分明,英俊之中透著幾分冷硬的美感,抿薄的唇線帶著冷然的溫度,如高山極寒中走下的冰雪,淹冇在那深邃而幽黑的瞳孔之中。
似是察覺到她過於用力的視線,男人微微側眸,隻一眼便似將她所有探究與情緒收攏眼中。
關栩栩很好奇他身上的金光,但又擔心對方把她當傻子,想了想,問他,“你也是我哥?”一句話,叫剛剛坐上前座的薑淮噗嗤笑出了聲,後座的男人隻冷冷瞥他一眼,隨後似又沉默地收回了深邃的眸。
“不是。”
多的,卻是一個字不說。
好在,這個車裡還有一個薑淮。
“這是褚北鶴,不是你哥,你哥隻有我這一個。”
關栩栩聽到這個名字,莫名覺得有點耳熟,卻想不起在哪聽過。
不過海市四大家族,其中兩家就是褚姓和薑姓。
是巧合嗎?又聽薑淮解釋,“我今天來接你,他順道蹭個車。”